在三世班禅的《Shambha la'i lam yig》书里,去香巴拉的道路被描写成法术修练之路,路上会有种种的女魔,只有深通密宗法术的人,才能使用相应的密宗“方法”将她们降服。 2327年,Rudra Chakrin(意为“愤怒的转轮者”)将登上香巴拉的王位,他将领导一场“最后的战争”以毁灭所有“佛教的敌人”,在地球上建立佛教统治的黄金世代!这个武力的香巴拉信仰是藏传佛教最终政治战略的核心,在今天西方藏传佛教的信徒中,“香巴拉勇士” 有著极重要的感招力。
香巴拉王国将世界分为敌与友两个界线分明的部份,Rudra Chakrin手持暴力的象征--铁轮,他骑着白马,提长矛,带领着一支巨大无比的军队(有数十万头大象,数百万匹马),风驰电掣地杀向“野蛮人”!印度的神们带领十二个军团来帮助他(原因是否是三千五百万 Rishi的归顺?)。
如果《时轮经》的作者真是佛祖释迦摩尼的话,那么他此刻肯定将所有他的和平宣言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在这里对各种各样的武器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武器的介绍和运用是《时轮经》的主要内容之一。一共有七种威力无比的武器,它们都是轮形。
一种叫做“风机”的,专门用来攻打关口,它可以飞到敌人的头顶上,然后将燃烧的油浇下去。
一种叫做“地剑机”的,专门用来保护Rudra Chakrin,任何偷入他王宫的人都会被此武器剁碎。
一种叫做“箭机”的,犹如今天的几枪,可以“射出强劲的箭,将披着沉重装甲的大象打成碎片!”
另外有三种转轮形的武器,作用就是将敌人的脑袋大批大批地削掉。今天的藏传佛教信徒认为此种武器是带有核武的飞碟(UFO)。
我们来看看此大战开始的背景。
按照《时轮经》,Rudra Chakrin(意为“愤怒的转轮者”)登位的时代是佛教没落的世代,在此最后一战之前,世界的状况变的越来越坏:自然灾祸不断,饥荒遍布,瘟疫和战争冲击著人类,人们越来越信仰物质而不信仰精神,宗教没落,权力与财富成为人们追求的偶像。在这个黑暗的世代里,“野蛮人的国王”征服了香巴拉以外的所有地方,然后他打入香巴拉,这就是此世界末日之战!除了《时轮经》之外,其它的密宗经文也有对此世界末日之战的描述,它们都表现出一种无止境的杀戮欲望。
我们来看看著名的香巴拉信仰者,俄国画家,三十年代世界和平组织Banner of Peace的创始人 Nicholas Roerich的描述:
“香巴拉的敌人的命运是悲惨的。正义的愤怒将天空中的云彩染成蓝紫色,香巴拉的勇士手持剑矛跟随Rigden-jyepo(Rudra Chakrin)的藏语名字)追杀敌人。敌人的尸体,武器,他们的大帽子以及他们所有的家产都散落在整个战场上,有些被正义之手砍倒,还没有断气。他们的首领已经被打死,倒在仁慈的Rigden-jyepo马下。香巴拉国王身后的战车上有威力无比的大炮,可以轰碎任何城墙。一些敌人跪在地上求饶,还有一些想骑着大象逃跑,但没用,正义之剑将这些佛教之敌统统剁碎。这些黑暗必须毁灭。”
“黑暗”是指异教徒,佛教的敌人,香巴拉的敌人。他们必须在此末日之战中全部被消灭。在此意气风发的毁灭战中不知道佛教正统的“慈悲为怀”到哪里去了?此世界末日之战的战场是今天的中亚地区,从阿富汗,塔里木,原俄属中亚直到伊朗,土耳其。在将世界上所有的敌人都杀尽之后,Rudra Chakrin将来到冈底斯山(岗仁波齐峰),带领他的大军进住山上神所建之城。
那么谁是“黑暗”的“野蛮人”,佛教的敌人?《时轮经》的正文明确无误地指出:穆斯林。《时轮经》中多次提到敌人的名字:默罕迈德和他的真主安拉,那群“野蛮人”也有个名字: Mleccha,意为“麦加人”。从现代科学的角度来看,《时轮经》很可能产生于丝绸之路几种文明的交汇处。它产生的世代,正是伊斯兰向东发展,佛教地区大片消亡之时。不仅是正面战场的失败,许多信仰者自动抛弃佛教投奔伊斯兰更使当时的僧侣心中充满著对这些“麦加来的下等人”的仇恨。
今天的藏传佛教信徒,以此世界二元的理论预测未来,看做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征兆。此一预测并不是完全脱离实际的幻想,如果我们今天在北美大陆观察,社会下层的黑人大批地投奔伊斯兰,而上层的白人社会转向藏传佛教。这其中已经孕育了巨大的阴影。在香巴拉国王的眼中,除伊斯兰之外还有其它一些“异教”,他们中有犹太教的摩西,亚伯拉罕,基督教的耶稣,一个白衣者(推测就是摩尼教的创始人摩尼),这些人都在《时轮经》中受到训斥,但是后来这些人的教义却又被认为“无大害”,藏传佛教应该将他们合并到自己的教义当中,以整合力量迎接世界末日之战。了解当今达赖喇嘛政治运作的读者,看到这里是否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在赢得了世界末日之战后,开始了世界上由藏传佛教一统天下的“黄金时代”,这是一个 “纯净”的信徒乐园,人的寿命可达1800岁。此一欢乐的世时代大约有两万年时间,《时轮经》的教义广播世界每一个角落。此后世界由将陷入战争,死亡的轮回。用现代科学的眼光来分析,香巴拉的信仰中有很大一部份不是来自佛教,如救世主的信仰,世界二元的划分(光明与黑暗)应起源于波斯。
香巴拉信仰的启示录对藏传佛教的重要性不仅在于提出了战略的方向,政治上的方法,更重要的是确定了建立藏传佛教天国的原则,以及它的组织法则。理解了这点之后,再回头看西藏的历史,藏传佛教的历史,就能理解贯穿于其中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