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文渊阁《四库全书》第682册第283页,台湾商务印书馆出版。
[2]赵明诚《金石录》也记录了这块碑,不过没有说明作文者。
[3]敦煌抄本里有两件《阃外春秋》,笔迹不同。卷首和第一卷为一件,P2668号,参见《法藏敦煌西域文献》第17册第150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出版。另一件为P2501号,为第四、五卷,可参见李德范主编《王重民向达所摄敦煌西域文献照片合集》第1931页,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8年出版。第五卷落款也称“少室山布衣李荃”。余嘉锡早已指出P2668号卷子的文字,见《四库提要辨证》第603页,中华书局1980年第一版。
[4]原文下有小注云:所谓玄龟食蟒,黄騕服虎,飞鼠断猿,狼犺啮鹤,以小服大,皆得乌衣之旨,筌遂通其义也。
[5]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35册第566页。
[6]《搜神记》云:“吴富阳县董昭之尝乘船过钱塘江中央,见有一蚁著一短芦,走一头回,复向一,头甚惶遽。昭之曰:此畏死也。欲取著船,船中人骂:此是毒螫物,不可长。我当蹹杀之。昭意甚怜此蚁,因以绳系芦著船,船至岸,蚁得出。其夜梦一人乌衣,从百许人,来谢云:仆是蚁中之王,不慎堕江,惭君济活,若有急难,当见告语。历十余年,时所在劫盗,昭之被横录为劫主,系狱余杭。昭之忽思蚁王梦,缓急当告,今何处告之?结念之际,同被禁者问之,昭之具以实告。其人曰:但取两三蚁著掌中语之。昭之如其言,夜果梦乌衣人,云:可急投余杭山中,天下既乱,赦令不久也。于是便觉。蚁啮械已尽,因得出狱,过江投余杭山,旋遇赦得免。”本文标点依据贾二强标点本,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年出版。
[7]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83册第219页。
[8]见《中华道藏》第45册第196页。
[9]同上书第225页。
[10]有学者认为这段故事是《神仙感遇传》从《阴符经》的李筌序抄录的。参见孙亦平《杜光庭思想与唐宋道教的转型》第10页,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出版。
[11]见安居香山和中村璋八编辑整理的《重修纬书集成》卷六第89页,明德出版社昭和五十三年出版。
[12]《太平御览》作“诀”。
[13]下有小注云:“兵法谓玄女战术也,卫公李靖用九天玄女是也。又神符黄帝之符也,阴阳术即六壬太一遁甲运式法也。”这里羼入了李靖神话。《崇文总目》中有李靖《阴符机》。
[14]《四库全书》第726册第23页。
[15]《四库提要辨证》第591页。
[16]《四库全书》第890册第276页。
[17]《四库全书》第1070册第560页。
[18]南宋陈思《宝刻丛编》卷七记录有《唐户部尚书章仇兼琼碑》,唐检校仓部郎中冯用之撰。天宝十年立。又有《唐阳城郡太守赵公奭碑》,天宝八年立。
[19]两文均见《唐文粹》第37卷,四库全书第1343册。
[20]关于这两部仙传的最近的研究请参考罗争鸣《杜光庭道教小说研究》,巴蜀书社2005年12月出版。
[21]《四库全书》第674册第221页,参见张猛《郡斋读书志校证》第487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出版。
[22]《石墨镌华》记载说宋初《阴符经》碑刻上有黄帝问广成子的像,见该书第五卷。
[23]《中华道藏》第15册第697页。
[24]见其《道家和道教思想研究》第143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年出版。
[25]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58册第549页。中华道藏本写作:“昔李诠注《阴符》云”。《存神固气论》引用此句时称太公注,见中华道藏第19册第713页。
[26]见《中华道藏》第23册第467页。这句话在《金液还丹百问诀》里被引用时称引自《阴符经注》,见中华道藏第18册第707页。
[27]见《中华道藏》第15册第699页。对照文字可知引文有校勘价值。
[28]见《中华道藏》第23册第318页。王损之《玄珠心镜注》作:“《阴符经》云:万物与人之服御,人以衰老。”见第23册第315页。中华道藏本《黄帝阴符经集注》本作“天地与万物生成,盗万物以衰老。万物与人之服御,盗人以骄奢。”这个例子说明历史上曾经有过不同版本。王损之注解序言中有元和丁酉(817)标记,不过这是在述说所谓《守一诗》传授的年代,不是序言写作的年代。龙彼得认为这个经典有不同的名称,初见于《崇文总目》(1041年成书)时题《玄珠新镜诗》。见龙彼得《宋代收藏道书考》(Piet van der Loon:Taoist Books in the Libraries of the Sung period , London: Ithaca Press, 1984.)
[29]见《中华道藏》第23册第212页。
[30]见《中华道藏》第19册第85页。
[31]见李养正《道教经史论稿》第5页,华夏出版社1995年出版。
[32]转引自《太平广记》第80卷,见四库全书第1043册第410页,又据《蜀中广记》第73卷引文校补。
[33]《四库全书》第1159册第469页。
[34]龙昌期的小传里说他曾经注解《阴符经》,见《宋史》第299卷胡则传附录。他曾经被刘敞和欧阳修攻击为“学术乖僻”、“异端害道”。
[35]初见于1145年成书的《秘书省续编到四库阙书目》,见龙彼得《宋代收藏道书考》。
[36]李刚和陈进国先后发表文章反对抄袭说。见李刚《论李筌以盗机论为内核的哲学思想》,收入《重玄之道开启众妙之门》,巴蜀书社2005年出版;陈进国《李筌〈黄帝阴符经疏〉的真伪考略》,原载《中国道教》2002年第4期。
[37]《四库全书》第1153册第184页。
[38]龙彼得的目录指出了它们都有不同的题目。
[39]见《中华道藏》第18册第794页。又见《云笈七签》第72卷。
[40]见《中华道藏》第18册第653页。
[41]见《中华道藏》第15册第726页。刘师培《读道藏记》说道士称“知宫观事”始于政和三年(1113),所以蹇昌辰是那以后的人。
[42]见《中华道藏》第15册第721页。此书提及《御制圣济经》,据《郡斋读书志》说《御制圣济经》在政和八(1118)年颁行天下学校。
[43]此句不知如何标点,见四库全书第1284册第273页。《六艺之一录》收录《王弇州与白川札》两通谈及收购赵松雪阴符经帖,再次说到“跋尾名姓及收藏前印俱为俗子刮坏”,故以十两银子买进。也说到“后少六十九字”。见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38册第416页。
[44]《四库全书》第1284册第273页。
[45]《四库全书》第674册第493页。
[46]第二种为十家注,序言记时为金正大己丑(1229)年,没有收入龙彼得的目录,也不在本文讨论范畴。
[47]例如杨燕《〈阴符经考异〉作者非朱熹、蔡元定蠡测》,原刊《泉州师范学院学报》2009年第1期。本次会议上李刚先生特别注意从神话的流传去看历史上对《阴符经》的印象。潘存娟教授指出唐宋小说里有骊山老母显灵助战,启发我们注意古代神话的通约和变形。这些都会帮助我们开拓空间去探索《阴符经》积累的历史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