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思前想后,如若不是去搞科研,治疗聋哑近五千例,(虽然在1988年5月18日于北京宣武饭店通过吉林省科委主持下的有关“气功治疗聋哑临床研究”的鉴定)不在社会上参加国际学术交流,功夫与时间不至于耗散这多,或还会有精进。回想十数年前,鸿月楼高渺,三颗金剑飞空,诸人皆惊,势如一尺多长三条金线,悬空飞行……。如今,真如俗语说的那样,“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实中好多修行之人陷于此矣。
民国时期,一些西藏活佛喇嘛,来到中原为沦遭战乱病丧残生的百姓疗疾治病,欲以完善自我修为主外功,施法济人,治病救命,……当其在归程的路上,并没有得任何病患,走着走着,腿一软,滑跌在地上就死了。这不符合修为,自身并没有修为好,有个命基,就这样轻率死了。按修为讲,真的太可惜了。
当今佛教界有影响的师辈清定上师,曾有一张彩色照片(在北京法源寺仁详上师处),上师端坐自然,脑后有一团黄澄霭霭的金光,由兹而知清定上师的功夫纯正,已臻金门,肩挑明月,如此法度,宝象庄严……。
这种修为在《翰墨缘·中国传统丹道家饰文艺术》中曾有这样一段描述:图中老人以仙逸之姿出现,头戴道冠,一团圆光,示之瑞霭玄光,照射大千上下。如此使笔者想到:自然门之功夫,已经超誉世界,为人类洞晓。可是以自然门之功夫而论,按传统之旧律来说,老子“自然是道”,古人曾有“求乎法上,得乎其中”之语。自然只是功夫,强身延年习武而已矣。是纯以功夫而论之的层次。若按图中“仙人”的形象而操持来说,自然门是达不到的。这一点,《武术汇宗》作者万赖声先生,已经讲叙了“由武人道’的根骸。只有金门功夫的专持法门,才可以修持中,“一轮圆光”,“瑞霭玄光”初以拭之。但这一方面要依靠自我修持之勤恳,当然更主要的,确是真传之师的师承与教诲。“一轮明月肩上挑”,这种生命之光的现出,一定是恒久实力的启示。“法镜交光,六根呈慧日;牟尼真境,十地起祥云”。这是乾隆帝所撰书“雍和宫”之“天王殿”上楹联语。虽然流露了一定的佛学宗教之神秘色彩。对这团出现在头上的生命之光,喻之为“法镜”。“交光”是初显示的玄霭。然金门的功夫,是在丹成之际“法镜”昭然现“法华”。道家又喻之为“乾象正圆”,但最先出现的则是“先天一粒真种子”。此阶段功夫之专持,请参阅《真元窥密·卷一》之“太素练形”。“性命同证”之法,启先天一粒“真如”。
后来听四川绵阳朋友蔡淑君谈,“我见到清定上师时,已经不见了金光,是因为挠扰尘事,忙于修庙,建道场,给人灌顶,损失耗散了道力……
当年笔者治疗聋哑的本意在于作为对传统宗脉学术的一种印证,以促使学术有更好地发展,更好地造福于社会。后竟为社会上未见经传的散流窃取,沽誉摇旗,流有余害无穷。孰不知唐代孙思邀真人喻在世为医者,应重医德,“华夷愚智,皆乃亲之”,不做欺心之“含灵之巨贼”。本来聋哑人的痛苦较正常人已经深重,治疗残疾人的良心标准则更在天地幽冥之中了。这样看来,当年的科研并无大的价值,聋哑人大多是因业力所感,为此耗减真元,只落得让世之小人以此“沽誉摇旗,流有余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