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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微闲谈(四):闲话「中州派」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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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南辕北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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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02-04-19
谈「中州派」源流



许多人请王亭之一谈学习「中州派」斗数与玄空的经过,因为此派术数经王亭之公开之后,影响所及竟至台湾、京沪、南洋一带,近年又影响到北美与欧洲。有朋友开玩笑说:「有自来水处皆谈中州派。」这虽然是溢美之辞,可是亦非尽无稽。



前两天,有一个从星加坡打来的长途电话,介绍纽约两位竹升建筑师从王亭之学玄空,而且建议,王亭之的著述可由他们译成英文;在夷岛,亦有建筑师拟请王亭之讲授风水,盖虽洋人亦耳「中州派」之名;王亭之一到图麟都,便有西报记者来专访「Lok Yang School」。王亭之问记者如何知道此派名堂,答曰:许多年前便已听到中国朋友提及。如是种种事实,皆足以证明王亭之公开本门术数,不为无功。所写的典籍,将来必成为「公器」,至少给研究者多一条参考的途径。



至于王亭之自己,虽已专心学佛,只在公开术数的头一两年曾以术数问世,至今收山已七八年。盖公开「中州派」的术数,目的只在向本门祖师交代,以免本门术数至王亭之即中断,故公开之后,即避居夷岛读经修密。如今能亲自看到自己公开传播的成果,当然十分欣喜。于是想将自己的授受源流加以介绍,以免本门面目始终模糊。



关于王亭之习「中州派」术数的经过,多年前曾在一家周刊上略为谈过,然而文稿并未编集出版,是故知者尚未见多也。如今不妨从头一谈始末。



一九七二年,王亭之还在做生意,代理澳洲的黄金白金。那一年,机缘巧合,台湾当局发给王亭之一份执照,可以免税进口白金,而且依公价结汇。这真的是一条财路,因为光是美元的官价与黑市汇价差额,已经是一笔可观的数字。



王亭之自小已学算命,因为家庭教育即包括医卜星相、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可是当时所懂的仅是「子平」,即八字推命之术,对于斗数可谓不屑一顾,因为看过坊间的斗数书,实在毫无义理,可说全属江湖之术。



王亭之自己用「子平」来算,实在看不出有发大财之运。不过执照既然到手,生意总得要做,于是便跟一位台湾朋友合作,王亭之供应白金,负责向各银楼推销,他则负责送货及收货款以及解款入银行结汇。



头一个月,每人即赚了一百万元台币。以当时物价,可以买一个高级大厦单位。照此情形,台湾朋友应该绝不会骗王亭之,做三年就已成中富,还何须吃母鸡不吃鸡蛋呢。可是却偏偏发生了意外。



生意才做到第三个月,一家相熟的银楼忽打电话来通知王亭之,说合作的朋友有异,因此他没将货款交给他,叫王亭之亲自去收。



王亭之闻讯立即赴台,果然人不见,公司关闭,一查银行,全部款项提空。王亭之只能收回几家熟银楼的货款,以及提回存海关仓的几百安士白金,全部损失大概六七百万台币。这还不要紧,最要紧的是执照用公司名义领取,一倒闭,执照立时失效,以后再也不能做免税进口台湾生意。



那台湾朋友所骗,无非是半年至八个月的盈利,所以连银楼的朋友也不明白,为甚么他竟会出此下策。



银楼中人,黑白两道都有来往,他们建议王亭之请黑道人物将此人找出来,再交白道的刑警法办。王亭之是学佛的人,怎肯做这种事,况且损失还负担得起,财路断了,自己原来也没有这么大的财运,是故便将事情了结。



那时候,有一位朋友问王亭之信不信算命,有一位刘惠苍老人,精通紫微斗数,但却不用术行世,想他算命,只能由朋友带去拜访他,加以请求,来者报过生辰之后,他会合指掐算一番,如果肯拿张纸出来替你起星盘,那就是肯算了,但如果又天南地北,来者便应自行告退。



王亭之闻说有这样的一位奇人,虽对斗数有成见,亦觉兴致勃勃。第二天,便跟朋友去拜候惠老了。



既见惠老,报过生辰,惠老掐指稍作推算,立刻便拿纸笔出来。朋友对王亭之眨眨眼。王亭之则只见惠老一边起盘,一边神情肃穆,又不时抬起眼来望望王亭之。



良久,星盘起好,惠老便问:「上月你应该破一笔不大不小的财,破了没有?」王亭之点点头。惠老继续说:「破财不要紧,恐怕从此还断了财路,而且失去朋友。」王亭之闻言,不由惊异,不禁连连点头。惠老说过这两句话之后,在星盘上批了十几行字,便交给王亭之,说道:「你回去慢慢看。」朋友见说,便立即告辞,惠老却摆手道:「不忙,我想跟他谈谈。」于是吩咐换茶,便盘问王亭之的家世与学养。



一谈起来,彼此原来有世谊。王亭之有两位叔祖,一位曾任黑龙江省长,一位曾任东三省铁路总办、煤矿总办。惠老的令尊,即在他们手下做事。



于是,惠老又考核王亭之的「子平」与风水,最后谈到《易》。知道王亭之曾在师大讲过暑期班的《周易》课程,十分高兴。如是畅谈了两三小时,然后才送客。



王亭之回到酒店,将惠老批的斗数盘拿出来看,真的可谓不着边际,无一字提及财运,只言道家的「无为」,然后说「名高招谤」,却又说「无为则名高」,对未来运程没作具体指示。当下也就算了。



第二天吃过午饭,带王亭之拜访惠老的朋友来电,说惠老请吃晚饭,席设侨联宾馆,吃湖南菜,邀了几位朋友作陪。王亭之问:「你知道我今晚搭夜机返港,还请我吃晚饭?」朋友却说:「惠老看过你的命盘,说你今晚不能成行,因此才邀晚饭。」



王亭之半信半疑,朋友却说:「这样吧,三点钟我来你的酒店,等消息,如果班机不取消,我送你去机场,如果真的不能成行,我送你去吃晚饭。」这样的安排,王亭之当然答应。到了下午五时,航空公司来电,班机取消,因为台风袭港,悬挂九号风球。



听完这个电话,王亭之呆了半晌。如果用「子平」算命,一定算不出这回事,是则斗数岂不是出色过「子平」。



朋友那时才说:「惠老其实有意收你为徒,而且吩咐我到这时才跟你说,今天晚上,你就可以拜师。」当下王亭之迟迟疑疑,因为其时已学密宗多年,实在不想再花精神在术数上面了。



当夜饭局,朋友屡屡示意王亭之拜师,王亭之对惠老说:「我是学佛的人,佛家反对宿命论,斗数如果宿命,我便不想学。」



惠老闻言,笑着点头道:「反对宿命的人,最应该学本门之术。拿斗数来说,本门认为星盘所显示的只是人的天运,亦即是人的际遇与命运趋势。除此之外,还有地运跟人运。地运即是社会环境,同一命盘的人,生活在台湾跟生活在大陆,际遇便完全不同,但命运的趋势却可能相同,在台湾的人吃?枉官司,在大陆的人却可能是被斗争。人运即是人际关系,这一点最为复杂。一个人,可能在二十岁那年结婚,亦可能迟三五年才跟另一个对象结婚,影响婚姻抉择的,可能是父母或者兄弟姊妹,甚至朋友的几句说话,这就是人运的影响了。太太不同,今后的命运便亦可能不同。有些太太不愿意离开家乡,便拖累了丈夫不能到香港台湾去,有些太太却愿意,这就影响了一家人的命运。所以怎能说是宿命呢?」



王亭之闻言,恍然大悟。



可是王亭之却还追问:「那么,你又怎么算得出我上月破财呢?」



惠老闻言,笑说:「因为命盘显示你正在走着一步假财运,如果不贪做生意,就不会破财,可是如今台港两地的人,那有不贪做生意之理,所以我才问你财破过了没有,如果你答没有,我就会说,一定有一个似乎可发财的机会,可是你却没去做。」



王亭之再问:「如果不是宿命,惠老又怎能算出我的班机会取消呢?」



惠老哈哈大笑说:「明明晓得你坐飞机,还算不出。」



王亭之道:「然则同班机的人,他们的命盘都可看出班机取消?」惠老点点头。



王亭之于是将骗自己那位朋友的生辰说出,撒谎道:「这位朋友跟我坐同一班机,可不可以看出班机取消这回事。」



惠老于是索取纸笔,即席起出命盘,边吃边看,然后摇头道:「不对,此人目前正走着一步危险的运,他是逃亡。」再看一会,便问王亭之说:「令你破财的可能就是这个人,他也正走着一步假财运。没有这么巧合的事。他不会跟你回香港吧,逃亡不像逃到通都大邑去,可能躲在乡下。」



到此地步,王亭之口服心服,立即斟茶,当众叩头拜师,而且答应克日返台,补请隆重拜师酒。



正式拜师之后,王亭之每月必赴台湾,每住十天半月不定,如是两年余。那时,王亭婆几乎肯定必有一个王亭细婆在台北,连在台北的堂兄,亦屡屡要见「细嫂」。说没有,打死都不信,还提醒王亭之小心受骗,又说宁愿由他介绍,他可以负责。他们怎知道王亭之那时学斗数正学得头昏脑胀。每天上午十时左右开始听讲,一直至晚上十二时才结束,中间两顿饭,惠老饭后小睡半小时,王亭之则利用这两段时间来整理笔记,还抄录据说是「洛阳邵家」传出的「秘本」,实则即是八喜楼藏的钞本,内容芜杂,不尽关斗数。原钞本已落在美国芝加哥大学,王亭之所钞的是惠老的再钞本。学习期间,惠老自然向王亭之说明本门的源流,据本门相传,斗数与玄空二术原来分流,到了宋代,则合流而成一派,中州派之名大概即在那时建立。相传宋代的白玉蟾,以及吴景鸾,都是本门的祖师。那时候,大概还未有一师只传一徒之例。



可是到了明代,本门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燕王棣在封邑,找到本门祖师跟他算斗数,许为九五之尊。后来明太祖传位与建文帝,燕王是建文的叔父,因不忿太祖传孙不传子,于是便挥兵攻打南京,终于迫建文帝出走,而燕王棣则登帝位。



燕王棣既登帝位,想起本门祖师的推算,又想起他曾为王府布置风水,于是便差人将他迎至南京,予以俸禄,但却禁止他为人算命看风水。一代一师一徒的规矩,大概亦由那时定下来。所以江湖流传,亦间有中州派所传的斗数与风水诀,只不过时有误解,且只属偶得一诀,这即可能是明代以前,传授未悬禁例,因此本门口诀便易传出。



王亭之问惠老,既然一代只传一徒,何以会有一位陆斌兆先生亦得本门传授呢?盖王亭之初拜师时,惠老即以陆先生的书相付,嘱回港阅读,作为入门,故王亭之难免即有此问。



惠老说,他的师傅姓俞,为清代汉学家俞正燮的后人。俞氏家传天文之学,故于清代即入钦天监做个小官。辛亥革命之后,钦天监撤消,俞师公失业,做过官的人又不好公开悬牌跟人算命看风水,是故生活颇困。后来邂逅陆先生的尊人,便接他到上海,请他教陆先生以斗数。教了几年,抗日战争爆发,陆家走难,他则间关到了洛阳,就在洛阳认识了惠老,惠老其时掌军驻守当地,不须打仗,清闲得很,他又为俞师公买宅,置妾,还送了一笔银行存款,令他老人家能安渡晚年,由是便得到倾囊相授,成为正式的传人。



王亭之问过惠老俞师公的名字,惠老只用国语含糊说出,但却屡提俞正燮,至今为止,王亭之不知何故。不过惠老亦嘱王亭之,不必对人多提他的名字,且说过份张扬名姓,会遭天忌,可能本身有事,亦可能后人不昌。或者不愿多提俞师公的本名,即是这重缘故。是故王亭之决定将本门术数公开,亦用「王亭之」这个笔名,算是遵从惠老的吩咐,虽然这吩咐颇有迷信的成份。



王亭之还遵守本门一个规矩,即是:不以术行世,但随缘结缘。



那么,王亭之为甚么却要公开本门秘密呢?这绝不是为了出书赚版税。要赚钱,算一个命即可能等于一本书的版税了。只是王亭之不愿重蹈先师的覆辙,到了七十多岁还要急于找传人。如果永远背着这个包袱,便很难专心读经修密法了。为此王亭之除亲授四十人外,只开过一期函授,目的只为发扬本门的声誉。从此以后,便闭门谢客,宁愿著书来谈本门的术数。这样做,既对得起中州派的历代祖师,亦不会妨碍自己学佛。



将王亭之全部著作看过的人,已尽得本门的秘奥,是则王亭之便不必找一个弟子来叫他又背上只传一徒的包袱。是故自己便可心安理得退出江湖。



(香港华侨日报1994年4月18至27日)



 



  「紫微斗数」星考



近年「紫微斗数」忽然盛行,于是谈论斗数的人亦渐多。王亭之读到有些论述,认为天上的星辰排列可以影响人的命运,并举斗数为证,高人所论或自有根据,唯王亭之浅识,对此却不敢苟同也。



如果要谈到天星与人类命运的关系,最好是举「五星」来做例子,因为现存琴堂派的「五星」推禄命术,要根据「量天尺」来布列星曜,将二十八宿及「七政四余」,按人出生的年月日时来布列,要求布列得跟那一时刻的天星实际宫度完全相同。至于「紫微斗数」所用的星曜,则不过是「虚星」而已。



所谓「虚星」,即是一堆符号,只不过这堆符号用一些虚构的星名来命名。因此如果检视历代的星图与「天官书」,根本很难找出斗数所用的星曜。



「紫微斗数」据传出于宋代,为陈希夷所创,因此我们不妨由唐宋两代的星图及「天官书」开始研究,旁及「步天歌」,试找一找斗数星曜的名字。



古人将天星分「三垣」「二十八宿」,「三垣」的「中垣」即紫微垣,垣中最重要的一颗星,即北极星。然而北极星却非恒定,目前的极星是「勾陈一」,在此以前则为「帝」星,这即是「紫微为帝星」的根据,因此把它当成是斗数中的实星亦无不可。



然而除此以外,恐怕便很难在「紫微垣」内找出「紫微斗数」的星曜了。勉强附会,大概只有一颗属于北斗星座的「天玑」,与斗数的「天机」有点相类。既称为「紫微斗数」,而所用属于「紫微垣」的星却只此两颗,足见「实星」之说,无论如何值得怀疑。



除了「紫微垣」外,天星尚有「太微垣」及「天市垣」,前者分二十座,后者分十九座,只有「天市垣」的右垣有星名「梁」,乃属于地域的分野,就算附会为斗数的「天梁」,则两大星垣亦仅此一颗。



然后不妨看看「二十八宿」了。可以附会的,为「虚宿」及虚宿中的一星名「哭」,视之为斗数的「天虚」及「天哭」;以及「星宿」中的一星名「天相」,除此之外,便找不出别的星曜与斗数专用者同名。



倘如将尺度放宽一点,不属于斗数专用,而斗数亦有用其星名者,充其量只能找出太阳、太阴、文昌、火星、天马、贯索等寥寥几颗星曜,简直不成比例。



然而王亭之手上却有一张影印自伦敦博物馆的唐代年历,此影印本为周大卫老弟所赠,当时本想就此年历来研究一些于属唐代的术数。年历所用,为「丛辰家」的星曜,如岁星(太岁)、太阳(晦气)、丧门、贯索、官符、小耗、岁破、龙德、白虎、天德、吊客、病符之类,则与斗数所用的「流曜」全同,共有三十六曜之多。



照此比例,假如说「紫微斗数」所用者为天上的「实星」,倒不如说它是沿用唐代的「虚星」,反而容易令人信服。



所以「紫微斗数」的推算,倘如硬说是根据实际天星排列,倒不如说是出于历代术者的征验。征验者也,即是统计,说穿了便一点也不神秘。



弄清楚斗数所用的是「实星」或「虚星」,这一点非常之重要,因为这涉及研究的方向。倘如是用「实星」,则非参考「五星」及西洋星占之学不可;若用的是「虚星」,则自可通过征验来扩大星系所显示的性质,犹之乎计算代数方程或微积分方程耳。



(香港-明报)



 





一亿多个命局



或者有人会怀疑,「紫微斗数」算命只是将星曜依程序行入宫垣之内,怎就可以根据星垣来算命呢?



殊不知,排列星曜的程序相当奥妙。只要依照一定的程序来排列,即使很粗略也可以看出彼此之间的相对关系。



例如,命宫太阳在午的人,主大富贵,有教养。父母宫一定见天府,主父母双全,而且品流不俗,同时产业丰盈,这就是相对关系了,因为他的家世已足以决定他的命运。兄弟宫必见武曲、破军,主兄弟富贵而不和,这当然亦是富贵之家的常情。



夫妻宫一定见天同,主妻好享受,这就更加令人拍案叫绝,有这样命运的人,妻子不做太太团团长才是怪事。



财帛宫一定对照太阴、天机,主其人一生不得安闲,为求财而忙碌,但却享受忙碌的乐趣,同时为人深沉而富谋略,一定是位财团首脑,地产奇材。



福德宫见天机,主其人深谋远虑,事闲心不闲,很少享受,最大的享受即是谋略成功那一剎的满足感。



由此一例,即可知命局的主星既定,与之有关的其它星垣便亦有一定格局,而且几乎可以从人事上找出一切脉络,以及合乎常理的解释。



这样的基本格局共有一百四十四个,亦即将人分成一百四十四个基本类型,是为常格。



常格又有变化,因生年、生月、生日、生时不同而变;因男女不同而变;因生地南北、宜阴宜阳而变,便可将一百四十四常格,衍化成一亿四千九百二十九万九千二百种格局,以我国十亿人口计,平均仅得十个人同一命局,比「子平」的命局显然分得细致。



所以推算斗数,并非易事,看少一个条件,即等于取消了几千万个命局。所以王亭之常常感觉到,斗数算命不难,只是烦和繁.







《斗数全书》七真三假



紫微斗数起大限(即十年的运程),亦有两种不同的方法。



明嘉靖版《紫微斗数全书》中的「起大限诀」是:阳男阴女,从命前一宫起(注云是父母宫);阴男阳女,从命后一宫起(注云,是兄弟宫)。



这种起大运的方法,目前只有一两位港台斗数家跟从,其余都是:第一运必从命宫起行,以后按阴阳男女来决定顺行或逆行。这或者是因为有些人跟从古本,有些人跟从师传的关系。照王亭之所知,《紫微斗数全书》虽然是明版,但却历来被称为「北派」,与流行于南方的「闽派」绝不相同。而这个「北派」倘若依照历代的传说,可以说是故意制造出来的派别。有一个说法,斗数是宋代末年的发明,托名陈希夷着,至明代,这推算法被纳入钦天监,成为皇室的御用。钦天监中专司斗数的人,负责为皇帝推流年、流月、流日以至流时。倘若发现有特别的吉凶,便要向皇帝禀告,以便趋避。



于嘉靖年,有一个福建人在钦天监做事,学得了斗数的一些知识,便逃离京师返回家乡,由是便成为「闽派」的祖师。



钦天监为此曾大伤脑筋,因为秘术不能流传,所以便想出补救的办法,那就是索性编成《紫微斗数全书》刊行,其中故意窜入一些错误。



例如四化曜,窜误两日,在起大限时又故意不从命宫起,使推算者发生十年的错误。此外,又订定一些与星曜毫无关系的内容,如「论大小二限星辰过十二宫遇十二支所忌」,并云「遇此主灾晦、官非、孝服、火盗、破财、刑伤、死亡立见」。如子命生人忌申寅等等,都是书中的糟粕。



这本《全书》,七真三假,读者对此必须留意。倘以为是明版就予以重视,反易上当。



(香港-东方日报)



 

喜得「斗数」古抄本



王亭之在番邦,只公开谈《易》,然而却有人与谈术数,甚至肯以古抄本相赠,而且答应可以公开,足见海外人士的胸襟,尤胜于偶得一诀的香港人。



此抄本,至少亦为明代的本子。其所论述,则实际上只是「十八飞星」。这种术数,乃今日斗数之前身,于元明之际,飞星与斗数曾一度并行,然而皆用「紫微斗数」之名,唯一精一粗,却可明显分别。



凡先发明的东西,必较经改良者为粗糙,此乃一定不易之理。「十八飞星」较粗较简,便是很自然的事。然而研究古本的「十八飞星」,却亦有助于斗数的学习,其利益不仅在于知其来龙去脉而已。



试举一例,今日研究斗数的人,有主张用流年来推算,有主张用小限来推算,可谓各执一词。于是乎便居然有「流年派」与「小限派」的分别矣。实在此事绝对不必争论,「中州派」所传,系据阴阳顺逆而定,合乎易理。唯此论绝不见文字着录,得之者且视为秘传焉。可是在「十八飞星」的抄本中,对此却有透露。详其「起大限例」及「起小运例」即知。所谓「小运」即是「小限」。



至于逐月推算,则依流年而不依小限,此亦如今法。抄本有一歌诀云:「限行限陷要为灾,恶曜加临祸并来。更把流年推月份,病如不死也伤财。」足见对流月的推法,系以流年为基础,不论小限。



「十八飞星」论命,依生年月日时安星者为地盘,依流年安星者为天盘,视天地两盘的星曜组合,而推论年限吉凶,即是说,地盘为基础,天盘则主克应,这即是流年比小限更为重要的依据。



开卷有益,读古本若能细心,则得益更非浅也。这个抄本若能行世,自能解去一些斗数的迷雾。



对于术数,王亭之一向不甚重视,因此从不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故作高明,引人入彀。古代许多术数失传,即是由于过份神秘之故,一代传少一句口诀,十代二十代后便体无完肤。师父叻过徒弟,就靠这种招数。



对于小限及流年的推算,王亭之未视之为秘密。后来看到吞吞吐吐的言论,然后才知道有人视此为秘诀。得古抄本后,见抄本竟公然揭露,王亭之便不禁失笑,秘密竟何有哉?



其实关于《紫微星诀》亦如是。起初,王亭之并不知道此竟为独得的传授,后来听说有人否定《星诀》,然后才知道真相。在古抄本中,虽所论者为「十八飞星」,可是却见隐约其词谈及《星诀》的原理,若不识《星诀》的人,见到这段文字可能摸不着头脑,若识者便知所指,由是王亭之始知,原来「十八飞星」亦早有此理论,《星诀》无非只是它的发展。



现在姑且抄录一些句子,让别人推究。「观此妙术,非一日之所能;则四主三元之说,真金不换。」--「一日」、「四主」、「三元」皆属专有名词,不可泛泛视之。



「十八星默察其理,十二宫尽得其要。...」此段亦非泛泛之论,因为下文有千余字,即透露《星诀》的元机。王亭之现在略为透露,好让别人先去解说「一日」、「四主」之类名词。若解说不得,称为伪作,则抄本具在,将来影印行世,便恐难以自圆其说耳。解嘲之道亦非常直捷,曰:「的野冇用既」便可。



(香港-东方日报)



吉凶趋避一例



王亭之谓斗数可以发展,这个概念,将会受到两种人反对。



第一种人,认定任何术数都有古人的秘籍,能够得到秘籍,便可夺天地造化,动鬼神惊疑,因此任何术数都是古人高于今人,今人只能在已定的范围内学习,绝不能超越前人半步。



第二种人,强调人生宿命,人生下来,连父母妻子的出生年份都已前定,若谓术数可以发展,则显然与宿命格格不入。



所以王亭之研究术数,从不认为任何术数有神鬼不测之机。真正的术数其实只是一门科学,它所能推算得出的只是一个基本趋势,实际上有许多事情,可以影响这个趋势,因此发展出不同的事实。



例如澳洲近日诞生一名婴儿,通体透明,若在古代,肯定必告夭折,但现代医学昌明,最少可以延长这婴儿的寿命,所以推算禄命,便不能不考虑到现代的社会环境。



又如古代的交通意外,无非乘船骑马,现代人在高速公路飞驰汽车,或者乘搭飞机,因此一些星曜原只显示有轻微的意外(例如武曲居迁移,在卯宫化忌),在现代,却可能变成是生死关头。



再加上古代人事简单,现代人事复杂,许多事件在人事的影响下,吉凶结局悬殊,这些例子,读者不妨留意一下每日发生的新闻,想想身边的人事,便当恍然大悟,人生并非命定,许多事情的吉凶,其实只决定于人的一念。



王亭之可以举一个例,来说明人生吉凶的决定。



近日有人将一位知名人士的星盘告诉王亭之,因为知名人士曾经慕名找人算过斗数,名家许其十年大富大贵,可是其人近日却惹上麻烦。王亭之看过星盘不禁慨叹,知名人士实在是为术士所误。



术士只见星盘的大限,命宫是武曲双化禄、事业宫是贪狼双化权,便许其富贵,却忘记了看财帛宫重重煞忌,福德宫亦重重煞忌,亦不知《紫微星诀》中戌宫巨门的喜忌,因此,便于当事人面临进退抉择之际,加以不可原谅的误导。



王亭之根据星盘可以肯定,若知名人士于丁卯年悄然引退(注意「悄然」两字),则于一九九三年岁次癸酉,便尚有晚年的风云际遇。



也可以说,其人的际遇实在只系于一念,冷与热,进与退,便是祸福所倚的关键。「紫微斗数」本来最擅长推算这种关键性的命运趋势,而且可以斩钉截铁教人以趋避之方。



例如王亭之,由八零年便自动停止代理澳洲的黄金,而金业由是年起便走下坡,至今已前后八年,这即是趋避的一例。



术者若认为人生宿命,便不懂得将整个星盘十二宫加以逻辑推断,只凭零星的讯号来炫人眼目,如此研究斗数,可谓误入歧途。



所以《王亭之谈星》一书,所提供的只是一些资料,这些资料并非极致,只是发展斗数的基础耳。



(香港-东方日报)



对大学生谈术数



中文大学新亚书院来约,要王亭之讲「紫微斗数」,王亭之素来懵闭闭,只记得曾在该校讲过两次,乃拒之,来约者云:「亭老不是在新亚,所以这次非在新亚讲回一次不可,」好啦,既然是天下三分之局,冇理由独拒此三分之一天下者,王亭之于是答应。如果一定要讲,王亭之其实最不愿意的事,就是对大学生谈术数,术数盖小道耳,识,固之然不坏,然而却实在无补于国计民生。勉强将一门术数向哲学作攀缘,则不如堂堂正正讲《周易》。但目前是属于世纪末情怀,有诸神末日的悲哀,因此术数就自然能够产生吸引力,故要讲述亦未尝不可。



不过王亭之始终维持一些观点;第一,「紫微斗数」决非宿命之学,因此要研究斗数,绝不能堕入宿命的泥沼。第二,所谓「秘本」,只是前人征验的纪录,这些纪录,应随时代而演变,因此任何人都可以习斗数,而且任何人都可以征验。第三,「紫微斗数」本身绝无完整的哲学系统,所以是术而非学,青年人若沉溺于术,为其眩惑,以为天下之美尽于是,眼界便低,而且终身无由术进而为学之望。第四,斗数所用全属「虚星」,因此斗数起出来的命盘,绝不代表人出生时的天星分布,是故不必花时间去研究磁场效应、行星的引力之类。第五,斗数推算人生,虽然时有令人惊奇的地方,但切不可将之视为「神术」,盖一切术数皆有其局限性也。



王亭之的观点,容易令人动怒,盖人心之不同有如其面,许多人得小术便终身荣耀,当然不喜欢听王亭之开口。然而王亭之却觉得,必须如实交代出一门术数的特长与局限,才对得住听讲的人也。若王亭之拼命夸斗数为神术,对自己当然有利,只可惜误导青年,于心不忍耳。



又有两位中大学生联名来函,问及王亭之关于「斗数」是否宿命之说,谨抒己见如下。王亭之绝不承认有「宿命」,即佛家对「宿命」亦不许可。所谓「宿命」,用广府话来说,即是「整定系咁」,无可更改亦无可逃避,而佛家则有「重业轻报」之说,重业可以重报,重业亦可以轻报,因而并非「整定系咁」可知矣。强调「宿命」的人,甚至认为一个人的父母生年、夫妻生年、子女生年皆有注定,但一位在产科医院任高职,而且多年以对命理感趣的富家千金小姐曾与王亭之谈论及此。王亭之问:「同一分钟出世的人,性别相同,其父母生肖是否一样?」小姐答曰:「当然唔系啦。」王亭之问:「你做过调查。」小姐答曰:「岂有不做调查之理!」



若以此问题质诸「宿命论」者,则必遁词曰:「卦气不同。」这就以高深文浅陋矣,若他们能将「汉易」三家卦气解说,王亭之然后才信他们识「卦气」,否则就是乱搬名词来吓人。



撇开此种「宿命」不谈,姑且研究一下避孕如何,如果一定「宿命」,则当避无可避,然而人口生殖率却可控制,「宿命」云乎哉?或曰:此乃科学昌明之故。然则科学昌明又何以不能改变「宿命」呢?有一位师奶,王亭之视其星盘,三年后发子宫癌,嘱其立刻去检查,三次检验然后发现癌细胞,立即割除,这又算否「宿命」呢?



故谈论术数,若以平常心出之,但指出事件发生的趋向可矣,同一性质的事件,可以演变成为不同的事实,故做人不能坐待富贵,亦不能束手待毙。--王亭之此论,并不是认为「凶星」可以用钱「拜甩」,只是认为路出多歧,并无「整定系咁」之神秘耳。



(香港-东方日报1985年10月14日至15日)



 



这回是非应该辩



学佛的人,其实亦是人耳,甚至能消文讲经的人(只识消解经文,逐字逐句去讲的人),亦是人耳,所以他们都有人性的缺点。



人最大的缺点,是有妒忌心。王亭之总算有点名,因此妒者便多,术数界、佛学界、书画界、文化界,每界都有人一提起王亭之就不开心。



王亭之避居夷岛六年余,读经修密,不写画评,不以术数行世,不发表佛学文章,停写两间报纸专栏,结果是非一样有。连避居都一样给人妒忌,真的是命招。



来到图麟都,已明言不以术数行世,亦不打算大开中门讲佛学,是非却依然找到身上,此原乃意料中事,不过碰巧王亭之对是非的态度已大变,所以便不辞惹事。



对是非态度之变,是由于罗时宪先生的一句话:「点解唔讲清楚o者,人地误会你,你唔讲清楚,其实都系恶业。」此语有如晴天霹雳,王亭之由是改变态度。



王亭之一生不串道场,盖凡道场必有是非。别以为学佛的人便很省事,其实不然,佛家道场的是非,并不比卡拉OK少。



是故王亭之既住图麟都,任何道场皆不拜会,以图省事而已。然而谣谤却依然如影随形。对于谣谤,照王亭之过往的做法,是一概不辩,因为相信时间即是最好的证人。可是,如今看法却有不同,若不辩,则陷人犯恶业,是则王亭之亦作恶业也。昔日释迦受孙陀利之谤,僧团几乎解体,故释迦亦辩,而孙陀利则生大忏悔心。释迦辩,不能谓释迦为八风吹动,计较毁誉称讥,亦应无大错,不得更以此谤王亭之。



近年佛教界唯一能攻击王亭之的地方,是王某既讲佛法,亦讲紫微斗数与玄空风水。许多佛教徒自己找人算命看风水是一回事,可是王亭之一讲,立刻便有议论,以为此乃「邪命」也。闲言闲语之来,实由此起。



关于这点,王亭之其实已公开作答过,只不过是非者却好象充耳不闻一样,因此不妨再答一次。



王某并不依赖术数为生,但却以传播中州派的术数为己任,尽形寿此志不渝,也根本不会因是非闲语而改弦易辙。



王亭之一定要弘扬中州派的术数,有一点很重要的因素,盖中州派历代一师只传一徒,如今传至王某,若王某因自己学佛便将此派术数收藏于箧底,那就对不起中州派历代祖师。本门术数乃是斗数与玄空的精华,亦可以说是中华二千年文化的一部分,若到王亭之手便断,王某于心不安。



因此,王亭之打破历代祖师的规矩,将此术公开,问心已朗如日月,岂若江湖中人偶得一诀,即秘而不宣者可比耶。



王亭之若挂牌行术,每年赚一二百万港银绝非难事,然而王某八四年将术数宣扬,八六年即住夷岛,一住六年余。所以拣夷岛来住,是因为必须远离香港修密,生死事大,因此宁弃名利居夷。请问议论王亭之「邪命」的人,能似王某在如日中天之际,弃名利如敝屣否?



修密法,必须建立正知正见,居夷六年余,大部分时间即作此事。依密乘次第,阅《大藏经》,体证每一次第的境界,未知作闲言语的人,亦曾做过这工夫否?



况且,若王某弘扬宿命,则与佛家有抵触,偏偏王某谈术,极力破宿命论,虽为此开罪了江湖术士,亦在所不计。见地既正,又不赖此为生,何「邪命」之有?



议论王亭之的人,不妨看看《大藏经》,里头有占察善恶业的经,亦有谈相法的论,甚至有龙树的炼金术,此种世间法,为大乘行人所不弃,因为可以藉此为世人作援手。



王亭之仅于八五年一年公开为人推斗数,问王亭之的秘书桃丽丝,王某推斗数简直有如做社会福利。这种行术的态度,可以称为「邪命」耶。



况且,由八六年中起,王亭之已甚少为人算命看风水,仅有不得已的情况下,为人一推,从而为人化解灾难。如此闭门谢客,亦可以称为「邪命」否?



王亭之自算斗数,是非口舌十年,加一年流年不利,一共十一年,如今还剩下两年半。过去八年半,对是非已捱惯矣,亦可谓避无可避,因为喜欢嚼舌头的人,根本不会去读王亭之的书,只是有如吠影,见影即闲言闲语,如是而已。



( 香港华侨日报1994年4月2至5日)



王亭之出山



王亭之决定,开斗数课程,教授中州派的紫微斗数。将来还准备开一个课程,教授中州派的玄空风水。



本来王亭之已退出江湖十五年,何以忽然又出山呢?因为反正有人影射王亭之的门派,那便倒不如出山为妙。



王亭之绝对不会用术数来吓人,藉此骗财骗色。算斗数的目的本在于趋吉避凶,既然可避,便不应受吓,更不应将财色给人来作为「消灾解难」的代价。也即是说,术数绝不是吓人的工具。



也可以说,正由于目前出现了术数吓人的情形,王亭之才肯于百忙中毅然重出江湖,公开教授不吓人的斗数与风水。



弟子阮文良及女儿樨樨,追随王亭之十五年至二十年,这次课程将协助王亭之,同时负责解答学员的疑问。并负责甄选一些学员,成为王亭之的正式弟子。



加拿大-明报 1998年9月25日



 

回首前尘有是非



王亭之近年已见老态,而且自知寿算,于是便颇为回顾自己的大半生是非成败。



孩提时,长辈颇为期许,所习皆属于旧文化范围的事,盖此乃长辈之所长。受《易经》的影响,心慕道家,便又炼气炼丹,跟时代甚为脱节,而且亦影响自己一生。及长,在图书馆接触到新文化,然后扩大视野,可是却不甚喜新文化,只喜其治学的态度,非旧文化可及。



所以后来王亭之学密宗、学中州派的斗数及玄空,皆用新文化的治学态度。如斗数,师传的原则字字珠玉,但却缺乏新时代的征验,若墨守师承,便与时代脱节矣。如「廉贞七杀」可视为肺病,唯今日已少肺痨,即痨病亦非绝症,然则是否可转为肺癌的征兆,抑或是伤风感冒,诸如此类,非征验不可。一一分类征验,即用「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治学方法焉。



王亭之十年闭门征验,深感一人之力,不足以应付千头万绪,而且自己决心修密宗,亦不想背上中州派的包袱,使此派从此失传,因此便改变师门成规,肯广收弟子,改一代一传人的规矩。多些弟子,便自然多些征验的助手,因此王亭之鼓励弟子,常常叫他们要叻过师父。



王亭之心血所系,视门徒如亲子,只可惜近年居夷,加上时局关系,门弟子亦颇星散,故未免颇有遗憾。



教授门徒,常感觉他们旧文化的底子太薄,因此影响其领悟,可是王亭之却又不能将时光拉回数十年,可谓无可奈何,而且王亭之毕竟老矣,发苍苍而齿摇摇,只能勤修密法以期了脱生死,今后但得优悠岁月便足,此外皆非吾事,但求随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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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变假..假变真
离线弄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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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2002-04-20
只可惜了我的古文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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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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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板凳  发表于: 2002-04-20
也可惜了你的天份!!无花哥呀.无花也是花也!
离线弄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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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地板  发表于: 2002-04-20
妹妹此话深动我心。唉。不过无花已去,弄舟才是在下。只求仙人指路,能指人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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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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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4楼 发表于: 2002-04-20
天有不测风云.弄舟不免风浪.还是无花好.无花之花乃有识之人方能懂也.
离线弄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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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5楼 发表于: 2002-04-20
小笑此话既出,开心再不会见弄舟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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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弄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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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楼 发表于: 2002-04-20
心性两个字,只有姐姐识得。多谢
[此贴子已经被弄舟于2002-4-20 22:08:52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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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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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7楼 发表于: 2002-04-20
无花重出。
也无风月也无花, 自将真意挂枝丫。 大雪纷纷飞雁影, 海天之际是我家。
离线王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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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8楼 发表于: 2002-04-21
轉貼台灣潘文欽的文章
呵呵
亭老的學問我絕對尊重
但是每每一位大師總要牽扯一些奇怪的傳說,讓人以為是『天授』
先來說說『欽天監』吧!

各位可知道『欽天監』其實就是『天文台』
在清朝時代尤其是康熙、雍正、乾隆年間
幾乎都有洋人傳教士居內
功能就是推算修正節氣與制訂曆法
談的也幾乎都是日月五星的推步
這些資料各位都可以在圖書館內的四庫全書、古今圖書集城內找到
可是...這些資料裡面包羅萬象、八字、占星、卜卦、遁甲無所不包
就單單不見『紫微斗數』

所以各位不要人云亦云,說什麼中洲斗數傳自欽天監
我絕對認同紫微斗數的推命功用
但是不要混淆歷史....
一個學術是否有用不在於他的背景有多大
而在於他的實用價值
离线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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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9楼 发表于: 2002-04-21
道藏里面有一篇紫斗,呆子看过与坊间紫斗差别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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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子气燥浊,丙子气燥阳,戊子气湿浊,庚子气燥寒,壬子气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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