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拜师之前我浑身是病,生命几乎到了最后时刻。
我姓莲,原来的工作总是阴阳颠倒,晚上都要深夜才下班,流动性大。因为不适应这种 工作,我整天觉得浑身沉重,同时还有胃下垂两工分,长期腹涨,只能靠药物来维持,非但不见效,而且四肢皮下充满了水分,使皮肤发亮。尽管如此,我还是照样服尽各种中药,看过不少名医。1986年秋季,我的病一发不可收拾,晚上不能入睡,长期失眠、内分必失调。天刚发白,我家人就腾出时间陪我到省妇幼医院排队挂号至等看完病,抓了药又赶回单位。日复一日,天天如此。历经百转千回,最后又转到罗源就医于老中医。每天熬煎一大锅中草药坚持喝下四斤半的药汤,睡到夜半常常心脏好似巨石压在胸膛,透不过气来。亲人心急如焚给我算命,求神问卦,可丝毫不减我的病情。1989年上半年我已全身肿硬,生活几乎不能自理,每月药费更是令人心惊,我坚持上班,此时已调到另一个单位比较轻松一点,可是照样不能干活,见我每次看病都带回一大堆中西药,全家人都忍不住伤心地流泪。
1989年又到福州省立医院经B超血液化验和泌尿科主任鉴定输尿管口囊肿血尿已达四个“十”医生动员手术取瘤,再拖延时间会影响肾危及生命!我想1988年12月份才动过手术,(剖服产)我这样的身躯如何能承受得了;那时我才30岁、孩子又小,家人为我付了那么多的艰辛,我难道就这样告别人生?不,我一定要活下去。
1990年省肿瘤医院专家徐培玉等来罗扶贫,我抱着最后的希望求救于徐培玉专家。经研究确定动手术,这时我倒是很放松,生命的转折在此一搏,手术开始了,徐专家和罗源县陈院长配合历经四个半小时的努力,终于取出瘤。
照理我应该脱离了病魔,可谁又能想到死神还不甘心让我活着,又有一种更难受的磨难,紧接着向我袭来,我又发病不能行动,腹部涨得如同快分娩的模样,我痛苦地喘息着,气管好似被塞住,头沉重,脚轻浮,三顿进餐味同嚼蜡 ,从早到晚还得吞咽着邱老中医的药汤,躺在床上十天也无法转身,想起床排尿也得家人与保母扶着下床,又搀着上床,一切如死人,只是还有换气而已,真是求天无门。我呆呆地想,哪年哪月能冒着一个仙医来搬走我的病啊!我努力追求着,希望着仙医到来,一定能够到来!以坚强的毅力忍耐着,一天照样两大杯的药汤,还有西药丸。躺在床上又坚持了数不清的日夜。
1993年5月16日,经邱医生动员,告诉我只有心灵功能够彻底治好我的病。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参加了心灵功,成为一名学员。第一次发功全身发热,紧接着进入一种不可言状的气功态,整个人不断跳跃舞动,连续做了近一个多小时的动功,收功后,感觉双脚一下子轻了,好象摆脱了绊脚石,当晚睡眠状态好转 ,我感受到了这个功法的厉害,一连整整学了一个月,全身不再僵硬,能弯腰抓起地上的鞋子。
1993年6月16日晚,我突然心血来潮,恨不能一下子见到大师,我眼前呈现出想像中的师父模样,为了摆脱病痛,我把心与心灵功紧紧相联了。17日清晨我终于乘车前往福州。在途中,我激动的心情如波涛汹涌,想象着大师是怎样地排除我的痛苦,将我全身的病气统统排掉。到了红桥村48号,我心狂跳着,啊大师出来了,我一下子双膝下跪,不由地叩着头。大师说:“祝您百病消除,身体健康!”我的全身如电流穿过,四肢发麻,泪水夺眶而出,我不停止地叩着响头。起身时立即跳动,两只手掌涌出大量黄水,旁边的师兄们无不惊奇地说:“她得救了!”收功后,我睁开双眼,啊!莫非我变成了天女般的体态了,只觉得身轻如燕,头脑非常清晰,我望着宗师又连忙走过去,深深地叩了头,真是神仙也不及的伟大的恩师啊!我这才真正感觉到天地的存在,连说谢谢师父,恩师慈祥地笑着说:“回去后你不用服任何药了,你脱离了一切病痛,你以后会更加幸福、永远健康”。
回罗后的当晚,我安稳的一直睡到天亮,全家人都高兴极了。
从此我天天练功,每一次全身的水分都从手心冒出,过了一个月身上的皮肤再也不象从前那样紧绷着,病气全部除掉,一口气静坐一个多小时,也不需要保姆照顾,我过去滴水不沾,这时能够洗衣服,不怕沾水了。
师父啊,是您从死神手里将我救出,使我摆脱苦难,想起过去,心中充满对恩师无尽的感激,恩师无边的法力难以用语言表达。
今后我更应当好好练功,报答恩师的大恩大德。
18349心灵功国际总部筹备组第一编辑慧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