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灵附体实例:附体记
[ 回复本贴 ] [ 跟从标题 ] [ 关闭本窗口 ] [ 刷新 ]
--------------------------------------------------------------------------------
发件人: "xiaoe"
主题: SOS:我被笔仙附身了
日期: 2003年5月28日 14:12
某某教授:
您好,首先允许我冒昧地打扰,但我真的需要您的帮助,我想,
您宝贵的意见可能成为挽救我余生的唯一一线希望,所以请您,千千万万要体谅一个绝
望者孤苦无依的心境,请您耐心地听我讲述吧。(网友请先看第18页)
由于接下来的篇幅可能过长,为了条理清楚起见,我将主要内容分为六部分,方便您的
阅读。下面是概述:一,自我介绍及得病始末。二,病中的一些特殊事例及细节。三,
我的近况,感受(包括我的分析推理及疑问)。五,我的希望。
一,首先我来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小E,26岁,是来自于K省的一名普通女孩。一年多
来,在我身上发生的蹊跷的事情,就是下面要向您讲述的“我的故事”
2001年6 月,我在某市租住了一套女子公寓,17层,同屋的是一位姓刘的姐姐。有
天,在道听途说的情况下,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俩在深夜玩起了“笔仙”。开始本是
抱着一种玩一玩的心态,可是没想到“奇迹”发生了:随着我俩齐声的呼唤:“刘某某
的笔仙你快来吧,刘某某的笔仙你快来吧……”俩个人交叉握笔的双手仿佛被一股外来
的力量推动,朝同一方向滑动,光滑的白纸上划出了清晰的字迹。“笔仙”被请下来
了,我们兴奋不已,告诉它是笔仙请画圈,不是则画勾,它画了圈,我们又要它写数
字,它果然从一开始写,有板有眼的。紧接着我们问“它”叫什么名字,它写道:马尧
明。(这一个细节我尤其记得清楚,因为第二个字写错了,我们便笑它不会写字,隔了
一会,它纠正道:马晓明。)然后我们又一一地问到了它的年龄、身高、家庭住址等
等,它都一一作答。后来我们又问到了一些关于我们自身的问题,它也都回答了。我俩
瞠目而视,却无法解释。也没想太多,便将它“请”回去了,这件事不了了之。
第二天我将此事告之了八楼的妹妹,她也觉得好玩,于是又玩了第二次,有了第一次,
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第四次……屡试不爽.我俩开始对它的话深信不疑.妹妹甚至想请它
写出失去联系的朋友的电话,可是它不能.还有一次我们要它写出它生前的住址,可当我
们按图索骥地找到那个房间号时,赫然发现根本就不存在,那只是个走廊,还有它画出
了自己的头像,戴副眼镜,令我们毛骨悚然!
事隔几日之后的一个中午,我正躺在寝室午睡,妹妹跑上楼来要求我陪她玩最后一次,
我当时隐隐觉得无趣,便一口回绝,奈不住她满口保证是最后一次,便下楼去了.记得那已
是第五或第六次了吧,我们整整玩了一两个小时,我觉得累了,便请它回去,它似是很不情
愿地先在纸上画圈,放下笔后,我惊异地发现,原来只支配我手及小臂的那股奇特力量并
未消失,而是推动了我整条手臂在画圈!紧接着.我发现我的腿也会不自觉地动了 (想着
哪里动就哪里动),我的全身,乃至面部表情都不由自主了.当时并未觉得可怕,倒觉得兴
奋,惊诧至极,(现在想来,那时真是愚蠢透了!)浑身轻飘飘地,头脑也晕忽忽地,我俩在屋
里玩起来了.一会儿跳芭蕾舞,一会儿新疆舞,一会儿又弹琴(一阵乱按,我根本不会弹琴
.)一会儿又学人走路,一会儿又学各种表情,一会儿又学蛇在地上爬.理智已完全从我的
头脑中消失了.身上软绵绵地似没有了骨头.兴奋得哈哈大笑.
哪知道,这次就是我一生噩梦的开始!傍晚,我和妹妹去逛街,我开始发觉腿软软地,几
次要在街中心跪倒,幸有妹妹扶起.直到这时,我也没清醒地意识到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可
悲!
当天夜晚,我回到寝室,给一个朋友打电话,话没说完,突然觉得一股力量从心口涌来,
很难受,我匆匆地与朋友道了再见,挂下电话之后跑回小屋开始嚎啕大哭,完全是没有原
因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我打开17楼的窗户要往下跳.刘姐姐吓坏了,和男友齐力抱住我
的腿,不住地问我怎么了.我摇头答不知道,后又开始傻笑.
折腾了半宿,他们无奈地将我送往八楼,正赶上停电,电梯不能用,我们三人哆嗦着爬
下漆黑的楼梯,敲了老半天的门,他俩走了。我一进屋,便控制不住了,说句“出事
了”,便又开始大哭。妹妹吓坏了,跑到厨房用手机给爸妈打长途(我后来知道的)。
她男朋友拉着我的手也是不知所措。
爸爸妈妈打车赶到时已是第二天清早,亲戚们也来了,妈妈抱着我放声大哭,不断地问
我认识不认识他们,爸爸表现出了一向的镇静,掐着我的人中不放,懂得异道的五舅猛
击我的后背,屋里的人乱成一团。我躺在床上,边哭边念叨:爸爸妈妈我爱你们,我想
你们,明明死得好惨啊。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那时我的理智是存在的,也认识家人,只是内心不知为何起了一种
抵触的情绪,所以当妈妈问我是否认识她时,我十分厌烦地摇了摇头,装做不认识。
还有一个潜在的、十分说不出口的原因:我当时竟觉得这种场面新奇好玩,惟恐天下不
乱的,任它胡说八道、随心所欲,甚至内心深处在挽留它!真是愚蠢透了!
当天我便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被确诊为精神分裂,家人哭得撕心裂肺,谁也不明白究竟
发生了什么事,好端端地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却仍旧十分冷漠地一会哭、一会笑、一会
唱歌,家人问话置若惘然,大夫问名字时我说自己叫马晓明。
后来好象是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据说这一睡就是三天,醒来后
不知为什么他们将我接出医院,送往另一家医院,途中我身体发软,意识模糊,(可能
是药性太强的缘故),我开始觉得心口十分难受,冥冥中似乎有人对我说了句什么,我
挣扎着对妹妹喊道:我不是精神病,你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快给我找高人!随后我被
拖进去了。
妹妹好象恍然大悟似的与妈妈商量起了什么,我又被送到郊外舅舅的一个熟人家了,那
是个女面男身的人,据说有超能力,他给我用公鸡红布等物“破关”,我似乎闹累了,
也镇静了一些。这就是我第一次找巫医的经过。后来我被接到姥姥家休息了。
事隔一周,爸爸听说有家中医院治疗这种病比较好,便决定送我去,临走时我照了照姥
姥家走廊那面镜子,更奇怪的事发生了,我听见脑子里有个声音,不,确切地说那不是
声音,而是种感觉,我不知我是如何感觉到的,到现在这还是个疑问,它对我“说”:
不用照了,挺美的。我当时并未警觉到什么,只是一路上享用着它对我的百般奉承,它
象是摸透了我的心理,我爱听什么它就说什么。
到了医院,中医的说法是癔病,治疗方法是服中药、针灸,对我却丝毫用处也没有,我
每天昏睡不醒,因为只有在梦里,我才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而醒来后则痛苦不堪,因为
它对我的折磨已经开始了。每天除了绵绵不绝的与我说话,让我心烦,还每隔几天大发
作一次。那种感觉我至今无法形容,如果说毒瘾发作是世上最痛苦的事,那么我敢说我
的痛苦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我没有尝过毒品.那种滋味只可用撕心扯肺来形容吧,我手
脚冰凉全麻,浑身发抖,心难受得象要爆裂开来,脉搏和心跳加快到正常人的二倍。我
把所有人都赶出去,不能听见任何的声音,那足以令我发狂,妈妈只好在窗下含着眼泪
转来转去,张望着我。这时医生就会给我针灸,长长的银针深深地扎在肉里我却几乎没
有痛感,因为这种痛已被那种痛掩盖,不算什么了。然后我就强制自己睡觉,醒来时会
稍微平静些.
从这家医院出来后,两年内我陆续住了四家医院,接受了从中医到西医的全部治疗,两家
著名的医院的诊断分别是:癔症身份性障碍和与文化相关精神障碍,另两家诊断为精神
分裂。尝试过各种治疗方法.吃大把花花绿绿的激素类药,输昂贵的药物,电疗,可是都无
济于事,我的情况极不稳定,并且没有丝毫好转的趋势,而家里为我已花了五.六万元,再
也负担不起了,我开始强烈要求出院.
与此同时,我一直没放弃另一种治疗,即找巫医.一年下来共找了二三十位,有算命的,有
看香的,有跳神的,还有个尼姑.他们的说法不一,有说是遇鬼了,也有说是狐黄二仙.按照
他们的指点,我家立过堂口,重整了祖坟,我喝过各种难喝的符,也喝过不知从哪里弄来的
黑乎乎的药丸 (空中取药),尝试过价值不菲的保健食品,在心口脚心等重要部位扎过一
寸来长的银针,枕下压过画和剪刀,拘过魂,破过好几次关,被筷子死命地夹过手指,被铁
砂掌猛击过后背,承受过绝学武功.扳过杆子……折磨得我死去活来也不管用,有时甚至
加重了病痛.(关于这些因为有许多细节,留到第二部分细讲.)
说到这里真不好意思,作为一个当代大学生相信这些乌七八糟的伎俩是不是很可笑?可
是,我当时真是走投无路了,任何的方法我都愿意尝试,虽然后果都是失望.
2002年六月,病情稍稍稳定,我到了另一座城市.本想换个环境或许会好些,可八月份又
突然加重了,以前一感到难受就看书看电视,或出外走走,和人聊天,总之是找点事
做,尽量分散注意力,可这次不灵了。我的大脑象停不下来的齿轮,疯狂运转,那种感
觉不断地说话。心口难受,憋闷得象要爆炸,男朋友无奈,只好给我吃氯氮平,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