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997年10月18日,我与市文联创作院的作家们一起到河北抚宁县大新寨乡郭家场村采风,正巧赶上世界杯足球赛中国队对科威特队的一场比赛。比赛在夜里十二点钟开始。开赛之前,我与吴双等人打赌,预测比赛结果为二比一,中国队胜科威特队,最后一个球在终场前十分钟踢进。结局就是如此准确——最后一个球就是在临终场前的三分钟踢进的。
当时在场的人有吴双、罗贤保、奚学瑶、张辉利、周继鸿、杜春文。
二、魏俊玲的女儿身怀有孕,曾在医院作检查得知胎位不正,而且还曾作过B超检查确定为男孩。最后我依据“它”给我的信息得知是女孩而绝对不是男孩,胎位不正但会顺产,早晨出生、哺乳期母亲奶水不足——结果一丝不差。
三、罗贤保的女儿已经怀孕她本人却不知晓。我依据“它”提供的信息得知她已怀孕,孕有女孩,建议她去检查,结果一丝不差。因她不愿早生育,将那一胎人工流产。之后她又怀孕,我依据“它”提供的信息得知仍然是女孩,赶在下午出生——结果还是一丝都不差。
四、大约在1997年的7、8月份,我依据“它”提供的信息,得知“x功”以后定会被go-vern-ment取缔——如今已经应验。证明人:罗贤保、吴双、严正萍等人。
五、1998年4月,我在火车上与当时在秦皇岛市某机关工作的李树成相识,我依据“它”所提供的信息,将他过去未来之事说了出来,并且告诉他当年5月23日工作必有变动,他说什么也不相信,结果5月22日下午5点多钟,他接到了正式调令,而去规定他去新单位报到时间恰好就是5月23日。证明人:李树成、郭延东、夏恩策等人。
六、1999年5月,科索沃战火正旺的时候,许多人都为之担心,害怕战火会扩大而引发世界大战。我依据“它”提供的信息得知:战火不会扩大,但中国会意外受损,结局是以南联盟受一些委屈而结束战争——预测与现实完全吻合。证明人:吴双、罗贤保、曹孝忠、王雪苹、吕良等。
七、北京“月亮鸟科贸公司”曾经先后三次将税票之类遗忘地方,我依据“它”提供的信息“遥测”过后,准确无误地告诉他们到什么地方去找,结果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证明人:王雪苹、吕良。
八、1998年,市文联画家丁宝栋准备进行高级职称的考试,他在事前让我预测一下古汉语能否过关,我根据“它”提供的信息得知非常顺利,并且可以帮他圈定复习提纲——结果他顺利过关,职称得到晋升;还有,他问他的房子问题能否在市文联得到解决,我依据“它”提供的信息得知:房子可在当年的九月份得到解决,但不理想——结果毫无差错。
九、2003年春节过后,美伊之争日益尖锐,许多人都在关心,它提供的信息是,3月21日开始——结果是:3月20日开战,但“它”所提供的“全面开战”确实是3月21日开始的。证明人:张宝林(北京天文馆工程师)、刘奇、崔福清、佟桂银等人……
实际上,就在今天下午(2003年3月14日),就在《秦皇岛晚报》的新闻、特稿部编辑室(联系电话:0335-3736753),面对男男女女十几个编辑、记者的轮番提问,我根本就没有可思索的时间,可是依据“它”传递过来的信息,我就能够非常“神”地将这些“无冕之王”的陈年旧事翻拣出来而竟然毫无差错——有些事情,已经从我的口里说出来了,有些老编和老记却还要“寻思寻思”才能回忆起来。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不再一一列举。
还有许多为别人治病的实例:
北京鲁迅文学院的张文山突患白癜风,久治不愈,在“它”的关照下,我给他按摩过后开中药方调治,已经大见成效;秦皇岛八达广告公司的王会计(我叫她王姐,但不知其名字)患颈椎病,久治不愈,后来经我手调治两次,目前已经痊愈;工人作家李助新患肩周炎久治不愈,经我手点穴按摩,目前已经痊愈;原江苏溧阳某化工厂女职工闫嘉凌十多年前患乳腺癌,2001年4月病倒在了娘家,复发时癌细胞已经扩散到骨盆、大腿和右上肢的骨胳上面,且已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只能靠着杜冷丁止疼,连医院都不敢收治了。后来经我手为她医治,虽然病情几经反复,目前已在康复之中。而最让别人不能理解而我本人也觉惊奇的是,2001年的7、8、9这三个多月的时间,闫嘉凌不吃不喝也不能打针输液,就“凭着仙气儿活着”(闫嘉凌父亲的原话),她不但没死去,后来反而能够迅速康复,基本自理生活了。
还有发生在于女士母女身上的事,同样不可思议。于女士前些年患了强直性脊柱炎,近年来一直四处求医然而身体状况却是每况愈下。我经手给她医治的时候,她全身骨骼已经变形,右腿膝盖钙化僵死,肌肉萎缩,右腿已经不能打弯,只能拖着一条病退行动,异常痛苦。后来我与无形中的“它”联手——经我手以点穴按摩和中药辅助治疗的方式,只用三个多月,她就能迅速康复,很快就能够自己开车四处联系业务了。她的女儿患“强直性脑瘫”,出生后就不会行动,而且不会自主大小便,终日瘫痪在床,曾是她家里人的一大负担,后来还是我与“它”联手为她调治,结果疗效惊人……目前女孩健康活泼,行动自由,十分可爱,孩子不仅能够完全康复,而且日后大有作为……我相信“它”的预示,因为“它”无所不能。
不仅上述病人得到了救治,在“它”的暗中协助下,苏玉兰本人患有顽固性肠胃病久治难愈,后来经我手治愈,而苏玉兰的弟弟被顽固性头痛折磨多年而无处医治,后来经我手调治好了;戴娜的母亲(壶腹癌,曾做过乙状结肠切除手术,已经被各大医院判了“死刑“)、谢建增(胆道结石、无名呕吐等病)、周学勇的父母(糖尿病、陈年哮喘等病久治难愈)……等等,好多病情严重的病人,或是已经康复,或在康复之中。
不仅我熟悉的病人能够康复,连目前尚未见过面的好多病人,有北京的、天津的、广东佛山的、陕西西安的、辽宁葫芦岛的、江苏溧阳的……等等,大多数都是闫嘉凌介绍过来的危重病人,都经我的手而得到了“它”的关照,因而得到了救治。而给这些从来没见过面的人治病,方法其实非常简单:只是用电话把“它”提供给我的中药药方传送过去,那边的人照方抓药,或水煎服或代茶饮用,诸如顽固性头疼、神经鞘癌、糖尿病、腹膜炎、腰间盘突出、颈椎病……等等,连那些被各大医院“宣判死刑”的病人都会明显好转,逐步康复……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别人的病经我手都能够医治,而偏偏我的爱人体质虚弱,时常有病,虽经我手调治却无论如何也无明显疗效!
还有,开始为闫嘉凌医治的时候,康复速度非常惊人,而从2002年的9月中旬开始,她的病情又有反复——呕吐、咳嗽、全身疼痛等等,然而奇怪的是不论出现什么症状,什么药品都不管用,杜冷丁却是万应良药……因而医学界的朋友们都说此情“不可思议”,而“它”却说闫嘉凌日后会有一番作为,说“成大业者必遭大苦难”。于是,“它”就一边不断地通过我用好话施骗,一边不断地折磨闫嘉凌和她的家里人……
与闫嘉凌情况相近的还有王同君。王同君是天津肿瘤医院的主治医生,身患胸腺癌,后来通过闫嘉凌找到了我。开始的时候,在“它”的关照下,王同君的病情恢复的非常好。可是到了2003年元旦前后,王同君的病情也开始了反复,目前情况很不好,可“它”还是信誓旦旦地说经我手调治的所有的病人都会彻底康复。
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我之所以用“经我手”这三个字,是因为我知道这些病人根本不是我给治好的,而是“它”在暗中起了主要作用——我只是被“它”利用的一个工具。“它”对我的最大伤害就是以谎言施骗。磨难期间,“它”经常不断地故意给我制造麻烦,或坑害我——主要是利用“信誓旦旦的谎言”愚弄我和其他人:
为市文联画家李英“预测”时,“它”把李英以前的经历非常详细地提供出来,一丝不差,甚至连我没见过面的人,李英只提供一张照片,“它”就能够提供有关信息而且非常准确。然而,预测未来之事“它”提供的信息都是假的;
为北京“月亮鸟科贸公司”提供遗忘的东西时非常准确,而以后又预测别的事情时“它”却一再施骗;
为秦皇岛某局的李海燕“预测”以前的事和以后的体育竞赛、演讲比赛结果时非常准确,甚至在她把寻呼机丢失以后什么日子能够找回来的日期精确到了某日下午的某个时辰,准确无误,然而以后再问她的事,“它”不是一再施骗就是拒不提供,装聋做哑……
这样的例子非常多,多过“准”的信息无数倍。
因为“它”所提供的信息让我真假难辨,时常让我陷入尴尬状态。因为“它”经常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也就是司马南先生所形容的“具有不可检验性”),而且越是遇到“不信邪”的人越会捉弄我,不是胡说八道,就是大绕圈子,让我领受别人的“白眼”,然后“它...(错字)...让我更为难受的是,“它”给别人提供的信息,有时真假参半,还有一些可信价值,而对我本人,以及对我家里人、身边人所提供的信息,百分之九十是假的,而那百分之十的真的,却是在你毫无防备情况下兑现,差不多都是灾难。
我有三个女儿都是不包分配的中专毕业,都是97、98年的毕业生。就在我女儿毕业后需要找工作的问题上,“它”从1997年7月份就不断地报告好消息——几乎是隔几天就报一次喜讯,但是直到现在,我的小外孙都出生了,我的二女儿还在家里待业——连临时工作都找不到。
还有,“它”从1997年7月7日就开始“报喜”,说我的磨难48天结束、56天结束、72天结束、100天结束、1000天结束、2000天结束……然而,就在“它”所说的结束我的磨难的那个日子,“它”让我见到的肯定是意想不到的灾难……
就这样,从1997年5月18日晚上开始到如今,已经过去了两千二百多个日夜,“它”无数次“报喜”,而我只有无数次遭难——直到现在,我还在受它们的捉弄。
“它”总是那个说法:这是“天数”,我必须忍受.那么,“它”是谁?“它”绝不是我能够臆想出来的。
我想,“它”或者是“它们”,既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神,也不是人们捏造出来的鬼,当然也不会是地球上我们的同类。因为地球上的人类没有那么大的能量……我可以这样断定,“它”或者是“它们”就是宇宙中另外一个文明星球上的“智慧生物”——外星人。
可以断定:在茫茫的宇宙之中,在我们目前仍不可知的那个文明社会,“它们”的科学技术远远比我们的“现代文明”发达——对于它们的“神通”,恐怕我们也只能用“不可思议”来惊叹。
在这将近六年的时间里面,我倍受“它们”的愚弄,总想把“它”的来处搞清,却因为“它”在暗处我在明处,而且我本人能力有限,根本斗不过“它”,只能受“它”的愚弄。苦难中,我也曾想求助于科研部门帮我解疑,然而“生不逢时”——恰好赶上x所创建的**“x功”做乱社会,到处都是反封建迷信、反伪科学的呼声,我不敢顶风办事,自讨苦吃。
如今,我考虑再三,还是写出了我的经历,就是渴望得到你们的真诚帮助,想着借助现代科学技术帮我把“它”的本来面目揭开。我想,假若我们能够摒弃偏见,排除干扰,踏踏实实地联手做些实际的、深入性的探讨.然而,想与“外星生命”牵手,肯定会有风险,不仅要勇气、要骨气、要胆量,更需要科学家的良心与责任。
在这里,恕我直言:有些超自然现象不好解释,却也不是简单的“封建迷信”或是“伪科学”所能偏盖的。我们不能因为某些政治上的因素就一概而论——通过我的真实感受,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实例作证,我想我本人应该不是“***患者”,我写出来的这些东西也不是痴人说梦。
科学是严肃认真的,最需要的就是求真务实,本来就不应该受政治因素的左右。自己感觉不到东西就一概否认,实际上是在逞坛主霸气,是会误大事的。否定一切是最容易办到的事。在某些“反伪斗士”的光环之下,或许也有其不可示人的阴影。
不是危言耸听:否定一切,盲目地、扩大化地“反伪”,就会丧失科技进步的大好机遇。
我想,我既然已经感觉到了“它”的存在而且“它”确确实实已经通过我影响到了许多人,我就有责任把这些事情闹明白,还事物的本来面目。因此,在当今这反“伪科学”呼声极高的时候,我才敢于把这些事披露出来,心中渴望得到正规的科研部门——最好是权威部门的有责任心而又不乏正义感的专家和学者的真情相助!
好了,不再牵扯其他,我只想就事论事,求助于各位专家学者,帮我把“它”是谁解释清楚。我想,若是真能把“它”的来处搞清,我们的科学技术也许会有一个飞跃!
渴盼你们的帮助!
希望能够与你们牵手!
我的练功表现和转载的这位先生类似
我的练功表现和转载的这位先生类似,不过我在练功前就出现过两次准确的预测,在练功后时间不长,我就出现了自动诊治的功能,前几个很准,后来有一个不准的,我就立即停止了.随后,一些其他的功能也出现了.如:预知\感知\书画\制作等.预测开始很准,后来渐渐不行了.近距离的特异感知在自动出现时都准.骑自行车助推,阻挡都出现过.阻我开门锁,助我开锁,阻我开水管,助我开水管也都出现过.
我有一个钥匙,配的不太好,倒也可以开.可有一次我倒垃圾,风把门关了,煮的饭也快熟了,这时的门锁是怎么也打不开了.风大我怕起火灾,急的我满头大汗!正在紧急时,我的耳边又响起功能的声音,我来开.这时手就由功能控制,喀的一声,门马上就开了!看到这情景,让我高兴极了!以后我又试过十几次,次次都灵验.
早先我家有一个伪劣水龙头,一开就乱扣,不好关,也没时间换.有一次,说什么也关不上了,水哗哗的流着,总开关早就锈死了.越急越关不上,这时,功能又说:我关!话到手到,水龙头马上就关好了!
这个实验我也做了十几次,也是次次成功!
我是不允许被愚弄和欺骗的,只要不行,我就立即停止.我的功能也是只听好的赞扬的话,别人只要说不赞许,和不认可的话,对我的功能的影响和挫伤就很重!所以我没有绝对把握时,也不敢对别人讲我的功能.
我和那位先生的功能量级差不多,只是我不能透视.可我的功能的人性化特征极其显著!
后来,随着我对气功了解的增多,自发功的弊端也逐渐明了,我感到我的功能自己不能做主,还得听别人的,功能要不想表现就不表现,要不想说就不说,或者说假的.本来我练功前就出过预知功能,可现在却成了别人的.所以我就想着停练,改练其它强意念功,巩固强化自己的功能.
在我决定后,功能立即对我提出了严厉警告!可是我想,我不能被未知的东西控制住,所以必须坚持改练!但是根本行不通.功能开始处处参与,处处捣乱!练什么也练不成,最后都变成了自发功. 没有办法,只好停练.可是,由于这个变故,自发功我也不想练了.不练功后,这个功能也还是时隐时现.
作者:天佐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