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之法,是活泼泼的,岂是几句死套数所能说清的。先贤之作可谓汗牛充栋,时至今日也无定论。不过方法虽异,而道理却是相同,都无外乎河图、洛书、先后天八卦,只是理解上有高低之分而已。
譬如“过路阴阳”,所用的是“元旦盘”,所以对环境的要求是永远不变的(仿佛一旦得到这种“一二三四要砂,六七八九要水”的地,便会永远好下去),同时对元运的看法也很勉强。玄空之“正零催照”,所用的则是运盘,所以一待元运变化,对周围环境的要求也相应变化,此运的吉水,彼运可能就变成凶水。两者可谓各有得失。
其实,“过路阴阳”与“玄空风水”有相通之处,只是失之于不识变化之道。我对“过路阴阳”曾下过一番工夫,故而有所感悟,将来若有机会或可详谈。
学地理若要学真法,就不应满足于一诀一法的灵验,应从峦头与理气下手,打稳根基。窃以为以蒋大鸿一系诸书以及赖布衣《催官篇》入手最好,其他诸派不是不好,只是缺少变化,不免有一叶障目之失。